第22章 刻意为之的手段(二合一) “亲额头与……(第4/5页)
般般可不接受,干脆让步到最大:“那五日!!”
他正眼相看,“你……”口吻略带迟疑。
“好啦好啦,四日!就这般说定了,我晓得表兄答应,表兄最是说话算数!”她怕他再说些不中听的,一股脑的推搡他的后肩膀,“回宫回宫,哎呀,我们已经达成一致啦,就小嘴巴闭上,先不要说话了,我家许多人还在歇息呢。”
嬴政果然没有再说话。
他不讲话,上了马车后的般般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,一月休沐四日,虽说比许多个公主与公子休沐的都多,却让她诡异的想起前世命苦的女高中生。
……也是一星期放假一天,封闭式住校。
坏了,她成命苦的女高了?
这么一想,她还有些不忿,怎么瞧都觉得表兄是万恶的——啊此话不能乱想。
但许是争吵过后的和好会比寻常更加腻歪一些,她上了马车便腻在嬴政身侧,嘴里嘟嘟啦啦说许多话,说起昨日她归家后发生的事,说起昨夜辗转反侧睡不下。
她虽素日里蛮不讲理,擅狡辩以及污蔑旁人,可遇到严肃之事又软软的非常会自省,“昨日是我口不择言了,表兄从未将我当做宠物,我说的都是气话,表兄把那些都忘了吧。”
“我知晓,我从未记怀。”他轻轻摸摸她柔软的发丝,“不要自责。”
“那你的手…”她扁了扁嘴,欲言又止半晌,“疼不疼呀?”
“不疼。”他摇摇头。
般般低声说他是骗子,都出血了怎会不疼?就是嘴硬罢了。
摊开他的掌心,纱布之下鲜红的血迹浸湿,隐隐有染红纱布的趋势,看起来是午后包扎了之后到现在都没换过药。
“药在何处,让秦驹拿来,我要给表兄换药。”这纱布瞧起来快没用了都。
车下的秦驹机灵,听见这句仿若没听见,弓着腰一味往前走。
“出来的太急,没带,回宫我命人换药,吓到你可怎地是好,你一惯胆小。”嬴政含笑摇头,示意她别担心。
“我才不胆小。”般般这话说的没有底气,不过秦驹身为太子殿下的贴身寺人,太子受伤还要出行,他怎么可能不带好所有妥帖之物?
不过寅时他便来寻她,也着实是情急之下的举动,倒也符合。
她迟疑片刻,也不再多想。
从云侧头看了一眼秦驹,秦驹抬眸冲她示好笑笑,她也跟着笑一笑。
这时候不方便交谈,不过秦驹极有眼色,主动要帮从云拿她背着的包袱。
从云心怀警惕,立刻捏紧包袱摇摇头,示意自己可以。
姬家距离宫门并不远,马车行进了约莫三刻钟,般般便瞧见了威武高耸的宫门。
她率先跳下马车,下马才瞧见今日马车上竟铺着厚厚的一层软垫,这是遗以往不曾有的,即便要在里面滚上一个时辰也不会受伤,她上来的太急,不曾察觉脚下的软绵。
拿手掌一比,它竟有她的两个手掌那么厚,抬起头望过去,不仅如此,马车内的各个死角亦或者尖锐的角落具铺设了绒绒的软垫。
嬴政紧随其后下了马车,玄色的肩头遮住了她的视线,“怎么?还想上去再歇会儿?”
他打趣她,她撇嘴扭过头,“我要回踏雪轩才睡,表兄要为人家带假,今日我就不进课了。”
“好,都依你。”他又哪里会不听她的。
两人一同牵着手回到了秦宫,踏雪轩外,牵银翘首以盼,望见来人喜不自胜,忙迎上去,“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,太子殿下万安!”
“小娘,您回来啦!”
“我回来了我回来了。”般般轻轻拍拍牵银的小臂,侧开身子让出从云来,“这是从云,是我自小的女侍,如今也进宫做宫奴,不过她可与普通的宫奴不同,你们好好待她,日后还是她贴身侍候我。”
往常进宫的宫人,不经过层层筛选和检查是绝进不来的,这位从云一来便跳过了这些步骤,绝有太子的放纵。
牵银心一沉,微不可察的看向太子,顺势屈膝行礼:“诺。”
太子无甚反应,也没看牵银。
牵银的心沉入了谷底,她微微咬唇,旋即友好示笑,“从云姐姐随我来吧。”
从云含着笑点头,路过踏雪轩门前,细致的瞧了一遍,最后不咸不淡的盯着这牵银打量。
牵银如何察觉不出从云的审视,她心有不甘,面上故作乖巧,“姐姐难怪是贴身服侍小娘的,通身气度也与宫人不同,瞧起来竟跟富家小姐一般,令奴婢心生敬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