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陡然间眼睛生疼,流出了看不见的鲜血。
易柏宇只看到他表情木然,不知其中缘由,抱歉道:“我是不是故事讲得太长了?”
“没有。”许城嘴角艰难地扯出一咧笑,他近乎自虐地希望他还能讲得更长些,让他死个痛快。
但易柏宇也只在那两年间接触过她的一些琐碎侧面,没什么可再讲的了,转而关心起许城的饭量为何那么小——他一碗米粉都吃干净了,许城居然还剩半碗。
他赞不绝口:这江州米粉,果然如程西江所言,美味不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