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

话还是原来那句话, 意思也还是那种意思。

但情况和程度已经完全不一样了。

上次是初始阶段,最后的结果不过是手酸手肿,情感也没有这么强烈, 他此刻还能坚持屏息忍耐,但一会儿能不能保证,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
不仅如此。

他从开始就没往这个方面想,所以根本没买必需品。

路临初现在这么紧张, 肯定也没意识到这件事。

“……下次不喝酒了。”

韩逾白摸着她的后脑勺,鼻息缓缓放慢, 闷声道, “我等我的生日礼物。”

好吧。

路临初开了一次口,已经耗费全部的勇气。只能睁着一双懵亮亮的瞳孔, 在盛大的烟火下, 用嘴唇无声地问:“那你现在怎么办?”

“用……”他将目光下挪, 落在她手上。

又手?

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,路临初已经感觉累了, 而且她觉得今天肯定比以前更加累。

韩逾白咬住她的耳垂, 抱着人进了身后的帐篷。

身后压入云朵一般的软垫,她勉强将手腕抽了出来,表示好累了,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。韩逾白低头笑着说就你这体力今天晚上还想让我不要忍,未免也太不知好歹。最好从现在就做好准备,否则肯定还没开始就受不了。

路临初被他看不起,却又没办法反驳。反驳就得拿出实际行动, 她后知后觉这次的时间确实比之前长了很多,他一点也没有结束的意思,甚至连疲软的苗头都没有, 所以是真的有点怕。

帐篷外的烟花早就结束,在两人不知道的时候,背景格外寂静。

烧烤架上的火徐徐燃烧着,有熄灭的趋势。

蛋糕彻底没了余温,甜腻的流心流淌,连书包也歪着脖子一动不动。

只有帐篷里的声音一次响过一次。

路临初踹了他好几下,心里又满又烦,问你到底还要坚持到什么。

“没坚持。”韩逾白老实说,“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男三号?这只是一半的本能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将脑袋埋在枕头上,呜呜地哭。

原来哭的原著是这样还原的,韩逾白低头吻她的鬓角,说不准哭,他会舍不得。

路临初:你舍不得个屁,你只会更加兴奋,你这个死变态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。

事实证明她对他的了解相当到位。

“或者我还有个其他的办法。”

韩逾白美其名曰提建议,实则将位置换成了自己在后面,而她弯在两条腿之间。

被褥上垫了好厚的卫生纸,但他知道无济于事。

路临初的思想还停留在手腕终于得以片刻清闲的欣喜上,下一秒被人从后面提了起来,一凉。

“……”

她眼睫上还挂着泪,瞳孔带着不可置信,转头被他很快堵住唇,不让她说出拒绝的话。

“你可以体验一个简易版。”

韩逾白说:“这样下次就不会随便说出那种话了。”

简易版就是穿着最贴身的那条裤子。

韩逾白很快搭了上来。

这是她第一次从这处体会到这样的热度,顿时吓得不轻。双腿僵直,感受恐惧。

但身后的人显然不会再给她拒绝的机会。

前与后倒影在帐篷上,光晕打在上面,影子一下颤过一下。

最后的帐篷外,探出一双光洁的胳膊,抽出她书包里的湿巾和卫生纸,一点点帮忙将掌心和渐了水的位置擦拭干净。

“想塞你嘴里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但我现在动不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韩逾白用鼻子出着气,一会儿又从他自己的包里摸出了白色的药膏。

裤子算是彻底报废。

两人都无一幸免。

大腿全是红痕,明天没准还得乌青。

家暴!

这就是家暴!

是她不知天高地厚,自己“索要”来的家暴!!

路临初又将脑袋埋在袖子里,哭得非常伤心。

两人的发丝都有点乱,韩逾白哪有刚从宴会出来的样子,白色衬衣的扣子解到了倒数第二颗,露出深一块浅一块的腹肌弧度,以及被指尖挠过的清晰红痕。

“……”

她沉默地拽过他手里的药膏,一边阴阳怪气,一边帮他擦破皮的地方:“居然提前带上了药膏,装备还挺齐全,你这个居心叵测的男人。”

“也算不上齐全吧,”死男人意有所指,“有的东西就没买。”

“……”路临初知道是什么东西,自觉岔开话题,拍了下他的腹肌,嗡着鼻腔说,“你到底什么时候瞒着我在外面健身。”

韩逾白:“在你睡觉的时候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微微立直了身体,将纸巾丢在垃圾袋里:“对你所见的,是满意还是不满意?”

路临初:“谁能不喜欢腹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