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
裴念转身,说也没说,竟是亲了顾经年一下。
“做什么?”
“又不是没亲过。”裴念道:“我永远不会是你的女人,但你可以偶尔当我的男人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想。”
“你背上有伤。”
“不碍事的,轻些……”
榻上的声音窸窸窣窣,边柜上,那玉簪子还在泛着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