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真的是人人敬仰的镇北侯吗?
在他身侧,阿七如同冰雕一样杵着,没有喜悲。
不过他和镇北侯的动作诡异地一致,齐刷刷转头看她的方向。
时夕差点忘记呼吸。
还是大意了,她就不该来。
他们不会要灭口吧?
视线里,镇北侯手腕微动,挑动剑尖,朝她示意,“过来。”
时夕一手抓着大氅,一手还提着从路边顺来的素纱灯笼。
火光摇曳,映着她的面容也变幻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