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章 贴贴(第2/3页)

他叽叽喳喳的从床上起来,“回来都不说一声,去了永州府赈灾就了无音讯了,我看嘛,手也断了,写不得信。整日忙着,怕是已经忘记京城里还有一个夫郎咯,忙的天地不知何物。”

许知昼不去折被褥,“你折被褥去,大男人回来什么事都不干,只会喝你的茶,睡你的觉。”

宋长叙压在心里的阴霾在许知昼说话中消散,他依言乖乖起身去折被褥。

许知昼冷哼一声,“下辈子我也做个男人好啦,我去当官,你就在家里操持家务。我也风流潇洒一回,去看遍大江南北,等累了再回来。”

宋长叙为自己辩白:“我去永州府没有风流潇洒,在宴席上从未碰过其他人。”

“你别打岔。有什么骄傲的,这不是你该做的?”许知昼气恼的瞪他一眼。

“回来你盥洗了么,就搂着我,我嫌弃你哩。要不是还长的不错,我早就拿后脑勺对着你,不给你好脸色看。让你几个月没有消息,不给我写信。”

宋长叙轻嗅自己身上,“我是洗的,现在还有香气。”

被褥被折的跟豆腐一样,方方正正的摆在床上。

许知昼凑近闻了一下,不满的嘟囔:“你怎么用了我新买的澡珠呀,那东西很贵,你以后还是用皂角好了……”

他正要退回去,宋长叙一把把人摁到怀里,捧着他的脸亲下去。

直到把人亲到腿软,满脸通红,他说道:“你话怎么这么多。你醒过来嘴就没停过。再说,我是你相公,用你点澡珠怎么了,我还不能用了?”

许知昼目光迷离,一会儿又变得恶狠狠的,他的手抓了一把宋长叙,然后愣住了。

“宋长叙!”许知昼超级大声。

宋长叙搂着人,“干嘛?”

许知昼捏了捏他的胸肌,又捏了捏他的腹肌。

“你去赈灾,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许知昼脸上白里透红,忍不住又捏了捏。

“……”

宋长叙差点被噎死,“什么呀,快松手,成何体统。”

“不要。”许知昼心安理得的靠在宋长叙身上,这会理直气壮,“我是你夫郎。”

宋长叙轻咳一声。

“你说啊,说说你赈灾,怎么就变成这样了?”

宋长叙忽略眼前的异常感,他说:“帮着百姓搬石头,打地基,还要做一些杂活,我在永州府没有闲下来。没有给你写信,是我不好。永州府的境况不好,瞧着不放心。”

许知昼:“好吧,我原谅你了。你以后不要用我的澡珠。”

宋长叙被许知昼后半句气死,“你就对我抠,全抠我身上了?”

“大男人用什么澡珠,你用点皂角就好了。我才没对你抠,你临走前还给了银子。你跟我一块用澡珠,跟你一块跟闻我身上的味道有什么区别。”

许知昼的理由多,宋长叙心想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大不了他还是用,他一家之主这点主都做不了了。

许知昼找到笔墨写了几个字,他把一张纸给宋长叙,“奖励相公的。”

宋长叙犹疑的打开纸张,上面写着两个字好官。

“字好丑,我看你是一直在家看话本,忘记练字了。以前说想学习,把字认全了,你哪里会学习了 ,心眼全在话本上。”说到这事,宋长叙就念叨起来。

“我这次回来了,等下值后还是要抓着你练字。以后还想做老板,你看你这狗爬的字,跟人签契书的时候不得被人笑死,到时候连着我也要被笑死,一个状元郎的夫郎写成这样。”

许知昼被宋长叙念叨的羞恼起来。

他拿着毛笔唰唰在一张纸上面写了字,然后扔给宋长叙,“我看你是受不起好官两个字,这两个字正衬你。”

宋长叙慌忙把纸张接过来:“?”

上面大大的写着狗爬似的狗官两个字。

许知昼抱胸不屑:“狗官!”

宋长叙:“???”

宋长叙的脑子被气的嗡嗡作响,胸膛起伏,看着纸张上的两个字险些要吐血。

“你不讲道理,我不是什么你说的官!”

许知昼去捏宋长叙的脸,“谁跟你讲道理。”

宋长叙不甘示弱他去扯许知昼的脸,“你这样颇丑。”

许知昼最自信的就是自己的这张脸,竟然被宋长叙说他长的丑。

“你以为你长的多好看,你也丑。”许知昼去挤宋长叙的脸,把他的脸挤成一个大饼脸。

宋长叙的眼眸澄澈,“我是不是好官,好相公?”

许知昼:“你是丑相公。”

宋长叙松开手,“怕把你脸弄疼了。”

许知昼冷哼一声。

宋长叙含笑去亲他。

“我长的丑,字写的跟狗爬一样,怎么能让状元郎垂怜?”许知昼牙尖嘴利,阴阳怪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