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(第2/4页)

陈最拿着酒杯跟在他身旁,做他的花瓶。

他这辈子做花瓶的机会可不多,他一般都是火力最强的枪,是最凶猛的,跳下场的野兽,难得做花瓶,也是一种新体验了。

他这个花瓶如陆不言所期待的那样——惹眼。

谢清樾在楼上,瞧着陆不言带着陈花瓶招摇过市,虽然两人之间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,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会认准他们是一对。

他孤零零地举起酒杯。

人靠衣装马靠鞍,今晚的陈最一身矜贵,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金丝雀,他本人也没有金丝雀的气质,更像是家世显赫,一个和陆不言同等身份的联姻者。

谢清樾透过酒杯瞧陈最,好像把陈最拘了来,到他的酒杯中。

而后大口将杯中酒喝干净。

陆不言有见不完的人,打不完的招呼,陈最当了一会儿花瓶后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,转动视线寻找着谢清樾的身影。

傲天还是很期待见到谢清樾的,它实在好奇对方是怎么就对陈最的好感度这么高了。

陈最偏头,视线穿过人群落在最角落处那个阳台上,晚风鼓动着厚重的窗帘,高挑的背影有几分落寞,手中轻烟袅袅向上。

他走过去时将领带扯得没了形状。

“谢总?”

谢清樾吐烟的动作顿了一瞬,从爬满蔷薇的护栏上直起身看过去。

在他看到陈最的那一秒。

傲天:【好感度41%,不是,你做什么了?怎么就涨好感度了?】

陈最想了下他做了什么,大概是:呼吸。

“谢总可以帮我个忙吗?”陈最十分无奈地扯了下领带,“我不大会弄,这个样子实在不好看。”

谢清樾的目光落在他的领带上,系领带这个行为很亲密,他抬手将烟送进嘴里思考着自己该不该越界。

可他是不言带来的男伴。

他这个形象对不言也有影响。

自己是不言的好兄弟。

有义务帮他照顾下他的男伴。

把烟怼进烟灰缸,重重碾灭:“过来。”

他明明给自己想好了完美的理由,但行动上却是走去了窗帘后,怎么看怎么偷偷摸摸。

陈最来到他身前,扬起下巴:“麻烦谢总了。”

男人这一抬头下颚线更加的锋利,脖颈被抻长就连喉结都变得明显了许多,很适合被咬,含着他的喉结舔弄。

谢清樾没说什么开始为他调整领带,动作间手时不时碰到陈最的下巴,陈最的脖颈。

总是一触即分。

陈最在他的手上闻到了薄荷的味道,很清凉。

谢清樾看似面无表情但实际上他此刻很兴奋,手里属于陈最的领带就要被他解开,一般解开领带只是开始,视线落在衬衫的扣子上。

修长的手灵活的把领带解开,捋平。

准备重新为陈最系好领带的动作变得缓慢。

他一直垂眸瞧着领带,陈最就一直没有遮掩的瞧着他,充满侵略感的目光但凡谢清樾抬眼看到,就会生出即将被野兽袭击的错觉。

“哪去了?”

陆不言的声音突然响起,并且在靠近。

谢清樾一把抓过旁边的窗帘将两人盖住,十足的,做贼心虚的反应。

陈最则一手揽上他的腰又带着他向后退了退。

红丝绒垂金穗的落地窗帘将两人完全遮盖。

陆不言出现在阳台,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个鼓起来的窗帘,表情变得暧昧,看向大厅的人们,居然有人按耐不住跑到这来做坏事。

他坏心眼的故意没有离开,拿着手机在兄弟群里聊了起来。

眼睛时不时向窗帘瞟去。

窗帘下的两个人紧挨在一起,陈最的手还搭在谢清樾腰上,自然向下的手指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体明显的起伏。

陆不言的声音时不时传来,让两个人一时间动也不能动,话也不能说,两双眼珠转来转去后看向了对方。

目光交接的一刹那,仿佛两条灵活的舌纠缠到一起,吻出了啧啧的响声。

他们好像在彼此的眼中已经脱光了衣服。

探寻着无人知晓的秘密。

随着对视的时间逐渐延长就连呼吸都明显加重,谢清樾的脑袋在缓慢的向着陈最靠近。

那是身体被本能所支配,过于紧张的大脑还没发现。

但被陈最捕捉到,他捕捉到的不止有这一点,嘴唇开合发出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:“谢总,你丁页到我了。”

镜片后那双瞳孔一颤。

下意识后退但环着他的那只手如铁钳,他不但没退开反倒又被陈最用力按了按。

按得他差点出声。

陈最抬起另一只手,食指落在谢清樾系得漂亮的领带上,顺着领带一点点滑下,经过精致的领带夹来到垂至腹部的尾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