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安安静静的,视线仍旧停留在传讯符上,却还是一个字都没回复。
侍从在旁边问:“公子,不回谢小姐一句吗?”
贺兰危闻言,轻飘飘道:“先不。”
他收回目光,再一次把注意力放在棋局上,重新落子。
既然晾着她有用,就再晾着。
以往也一惯是如此,即使不回复,她也会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