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动作很利落,不过是顺手的事。
同时,他说:“下次自己去。”
苏玉的呼吸和体温得到解放。
她那几根冻在脸上的头发活了过来,轻飘飘落在两鬓。
心跳和推风扇的声音一样的重和闷。
石子投湖,让那一息有所惊扰,又在他离开后,伴随涟漪荡开,水面被慢慢拂平。
一切如常,无事发生。
于是没有人会知道,有什么东西沉在了她的心中。炙热的,永久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