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?那也是屏蔽痛觉,想想没什么威慑力。
最原始的死亡威胁?算了,懒得装。
……就这样吧。
他这么爱哭。
像是教训一样地用力揉着哨兵的耳朵,却发现手里的毛茸茸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。
在徐寻月的目光里,毛茸耳朵发着抖,一点一点向后弯折,最后伸平到像两只飞机机翼。
是飞机耳。
所以说,人的耳朵——这算人的耳朵还是狼的耳朵——也可以飞机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