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(第4/4页)

她神态分外困倦。

徐离陵洗完抱她回房。没去热菜,夹了两块鱼扔给那俩小畜生,回屋将门关上。

莺然问:“夜宵呢?”

徐离陵:“喂过了。”

莺然弯唇,懒懒地倚进他怀里。

翌日又是悠闲玩闹的一天,入夜徐离陵同她早早歇下。

莺然昨日实在累狠了,扭捏着想要推辞。

徐离陵不勉强她,只坐在床边盯着她,“不是说今日继续?”

莺然被他瞧得心虚脸热,软软倒进他怀里,伸出纤细手臂勾住他的脖颈。

他低下头来埋在她颈间。

莺然轻喃:“就一次……”

徐离陵轻笑一声,不应。

至夜深不得歇,莺然被他单手将双手压在头顶,哼哼着道:“不是说了……就一次……”

听他道:“你总不记得我说过的话。”这才想起,他曾说过的——

一次没意思。

莺然连挣脱他的手都没力气,闭着眼这般坦诚在他眼下撒娇,“怀真,睡吧,我要睡了……”

徐离陵仍不松手。

她脑袋晕晕的,实在累了,口无遮拦地哄他:“怀真,我的好怀真……好夫君……好相公……睡吧……”

她听见徐离陵笑,睁开迷离眼眸,见他俯下身来,堵住她最后快得心慌的颤音,意识迷蒙如白月中飘飘摇摇后,终于感到他抽身离开。

之后他如何带她去沐浴清洗,她都没什么印象。

翌日近午时才醒,徐离陵坐在床边看诗集,听到她动静,放下书回头看她:“醒了?吃点鱼粥?”

莺然饿了,点点头。

换了衣裳下床。却觉腿不是腿、腰不是腰,不是不能走,只是难受。腿心倒是没什么难受,大约是徐离陵在她睡时又给她擦了月槐露。

徐离陵将她抱去厅堂吃鱼粥。鱼粥是早就开始熬的,这会儿火候刚好。

是他在她休息时,去钓的新鱼。

莺然:“之前没吃完的鱼呢?”

徐离陵下巴朝屋外点了下,大花小黄肚子圆滚滚地躺在院里晒太阳,惬意得很。

莺然笑了笑,吃完粥,徐离陵又将她抱回房,撩开她的裙摆。

莺然神色立刻紧张,推拒地压着他的手:“我要歇几天。”

徐离陵拿出月槐露,“给你按按。”

莺然会错意也不脸红,反正她会错意都怪他。

她舒坦地趴下,徐离陵为她褪了裙裤,露出腰腿,手上沾了月槐露,从腰开始,寸寸细腻地往下按。

按过的地方确实很快便没了不适,但莺然身子敏感,越往腰下,她呼吸越有些沉。

莺然回头瞥了眼,徐离陵倒是神色淡淡,像医馆做了八十年针灸推拿的老师傅,看到什么都不在意。

她就这般偏过头瞧他。

徐离陵抬眸,对上她的视线:“怎么?”

莺然翘起嘴角:“看什么看,专心点,没按好不给灵石。”

徐离陵总能很快懂她的玩笑,稀松寻常地接话:“秦姑娘,您看这样行吗?”

莺然被他按得腿根一酸,低呼一声,抬腿踢他。

他云淡风轻地握住她的脚踝,“昨夜叫你抬腿你不抬,这会儿抬腿做什么。”

“你说什么浑话。”

莺然羞恼地要抽腿,他握着不放。

她挣扎着坐起来掰他手臂,又被他单手控住双手按下去。莺然嗔他一眼,另一只脚直往他身下踢,他这才松开她,按住她踢他的腿。莺然连忙抽了身要跑,他又箍住她的腰将她拖回来。

好一番闹腾,床单被褥乱得掉下床,莺然惊呼一声要去拉,没拉住,趴在床上懊恼:“被套又要洗了。”

徐离陵老神在在躺在床上:“我洗。”

莺然轻哼:“不是你洗还是我洗吗?”

从前在春蟾书院,她的东西倒是全都自己洗,有时还要被他爹吩咐给书院学子们洗书袋。

成亲后,除了初期她不好意思让他洗她的衣裳,后来就连她的小衣里裤都是他洗。

莺然穿好裙裤,在他身边躺下,和他一起望床帐,又转眸瞧他一眼。

他察觉到她的视线,也转眸瞧她。脸上神色淡淡,但每每映出她笑颜的漆黑眼眸,都似寒夜入春。

莺然笑起来,手指在他脸上轻画,虽非需哄他的那些个时刻,仍是轻声道:“怀真……我的好怀真……”

他合上眼,将她抱入怀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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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
虽然有奇怪的人出现但似乎没人在乎[狗头]

谭明思:可恶,明天你们就知道我的厉害了。

周徒牙前辈,宁菲前辈,我们会为你们报仇的[墨镜]

周徒牙:不要啊,那种事情不要啊,不要带上我啊[爆哭]

宁菲:正在排队投胎,别搞[裂开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