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宜盯着郑淮明的这句话,久久没有输入答复。
“准备走了。”沈望远远地朝这边喊。
方宜抬手应了一声,拎包站起来,随着纷乱的人流往那边走去。
心口好像有一根倒刺,不深也不尖——
如果生生拔掉,哪怕流一点血,也终有一天会长好,但郑淮明偏偏永远在用他的方式抚平,一次又一次掩盖、遮挡。
于是下一次,血液流过的时候、心脏跳动的时候,还是会疼一下、又一下。
方宜突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,她没有回复,直接将手机关了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