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熹和上次喝醉酒后一样无辜,扶着程岱川的肩膀挪了一下。
她怪他:“你系绳结不如商阿姨,不够手巧啊。”
程岱川没明白:“什么?”
“你裤子上的绳结硌着我了。”
程岱川残存了一丁点理智。否则,昨晚不可能这么平安无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