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酒精很想和程岱川接吻。(第3/3页)

那时候阮熹母亲说: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小时候你就不爱学,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认真弹过什么曲子。”

在那之后,阮熹每次练吉他都会想着:也许有一天我能和程岱川切磋切磋。

商阿姨在法国上过学,总在听法语歌,阮熹也自学过一点点。

阮熹唱了一首法语歌,《JeVeux》。

她在ins上听过别人翻唱的版本,比原唱舒缓一些,她觉得好听,所

以学了。

阮熹穿一条咖啡色格子的吊带连衣裙,翘腿抱着吉他,拨动琴弦,轻声唱着“Papalapapala”......

她没有故事感的烟嗓,声音是甜的,软的,唱得很温柔,可是胸腔里涌起一股委屈。

黄昏十分,酒吧里客人不算多。

程岱川就坐在舞厅不远的位置,夕阳在他身上笼了一层碎金,令他看起来像遥远的海市蜃楼,也像虚幻的梦境。

阮熹弹着吉他,哼唱着,看向程岱川。

程岱川也在看她。

她在黄昏的助攻下,自导自演地为他的目光里加了一成深情的成分。

阮熹蹙了下眉,眼眶忽然湿润。

现在,阮熹可以承认自己喝醉了。

她一定是喝醉了。

不然为什么会这样?她明知道好朋友的身份是她的舒适区,明知道不该对好朋友贪心,却忽然很想和程岱川接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