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有雅兴了,”林思弦把茶叶放好,“我是个俗人,那天本来想去找个按摩,后来泡久了忘了这一茬。”
“啊,我原本也想按摩来着,听人说本地按摩下手很重,怕疼就放弃了,”许苑接话道,“不过像你这种能接受纹身的人,应该也不怕痛。”
林思弦原本想说的话冻在嘴里。
他好似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:“我,有纹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