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均在少府当值,更清楚上层官吏的奢侈程度,他深深痛恨这样的社会,却又无从改变。
不,不对!
他忽然抬起眼皮,聚起瞳光直直射向姜从珚。
“公主对我说这些话,必不只是为了让我感伤。”
“公主,您想让我做什么?”